尋找光影記憶的張美君

鄭政恒 其實我跟張美君老師並不熟稔,但當我知道她過身的消息,一些小片段立刻浮現。 我最後一次碰見她,是在銅鑼灣誠品書店,她的散文集《寫在窗框的詭話》(2013)新書發布會,她面容和藹可親,身邊站着她的好友洛楓、朱耀偉、周耀輝、劉偉成和匯智出版人羅國洪,當然還有她的學生蕭恒,大家有說有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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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n Spectral Mutations: The Ghostly City in The Secret, Rouge and Little Cheung

Abstract: This chapter explores how various moments of disjointed time in Hong Kong history are associated with the expression of a sense of ghostliness, alienation and homelessness. It discusses the possibility of writing a meta-history of Hong Kong over the past thirty years or so through a hermeneutical reading of the cinematic depictions of space. It focuses on how an […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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關錦鵬「既近且遠、既遠且近」的電影美學

他的電影、我們的城市 關錦鵬的電影,有若其人,有一種不能言喻的親切感。打從他的第一部電影至今,他的每一個故事好像跟我們的城市的命脈不可分割。縱使他恆常地這樣娓娓道來:「既近且遠、既遠且近」,我們卻邊走邊看地跟他的電影渡過了一段起伏跌宕的歲月。本書無意給他的電影事業作什麼總結,因為當下正值香港電影的轉型時期,路仍漫漫,何來總結?但是從評論分析的角度來看,他的近作《長恨歌》(2005) 可被視為香港電影發展和他個人事業的一個里程碑。正如他自己說:「有分必有合。」香港電影源自上海,但四九年以後南來和土生土長的電影人在港締造繁華盛世,上海確是望塵莫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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關錦鵬的光影記憶

關錦鵬恆常言道:「當導演就要做到『既近且遠、既遠且近』的境界。」他的作品正是以這種美學原則,塑造了許多不朽和豐富的文化影像。我們無法忘懷《胭脂扣》中如花與十二少的頹廢、《阮玲玉》中一代女星的孤寂、《藍宇》中兩個男人於午夜街頭的擁抱、《愈快樂愈墮落》中那風起雲湧的青馬大橋……這種夾縫處境及遠近美學,讓他在商業主流與文人風範之間、在女性電影與酷兒論述之間、於家國以外,造就另一片風景,並以說書人的身份,繼續為這個城市空間編織傳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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關錦鵬電影中的上海魅影

「為了證實自己的存在,古老的記憶比未來的瞭望更明晰、親切。」──張愛玲〈自己的文章〉《流言》 「我在你自戀的鏡像中看見自己,欣喜若狂。」──佚名 鬼魅、雙城、對話 人總有一死,文本卻生生不息,新的文本在連綿不絕的文化承傳、革新和交流中再生逝去的人與事。我們不得不承認,許多時候,歷史傳統對當下上下求索的眾生來說,有若揮之不去的鬼魅,創作者必須竭力驅魔,「破舊立新」,解開心結。改編小說為電影的人,也常常把舊的文本輪迴再生,在創新和忠於原著的衝突中,尋求出路。若說原著小說有時像鬼魅般纏繞改編者,也沒有誇大其辭。但曾幾何時,在鬼影幢幢的新文本內,我們看見「過去」與「現在」彷彿一對好友知己,在斷裂的歷史脈絡中促膝談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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給關錦鵬的情書

親愛的關錦鵬: 拿起筆桿寫情書,是少不更事時的片刻衝動,那時候不需要勇氣,只有熱情。因此今天向你表白真情,總感到萬分尷尬,踟蹰不前。雖然知道你是十分平易近人,但總覺得不知從何說起。但自從我的母親離去後,我愈發抓緊向我所愛人的表白,我在惶恐和傷痛中害怕再沒有表白的機會,因為人生苦短,我也不知道自己還有多少日子,所以我努力的與時間競賽,希望在我有生之年,能夠寄出所有的情書。這是我在倉卒間寫下的第三封情書,並且學會了用e貓小蒙恬手寫板寫的。這實在有點可惜,因為那些愛上我的人,特別是男人,都鍾愛我那工整秀麗的筆跡。我知道你我注定不能相愛,秀麗的筆跡既然不派用場,我也樂於請科技代勞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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